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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的累的这种人,没有一个自我意志,就是闹钟响了我该干嘛的,闹钟响了我又该干嘛了,就是她享受不到我去做这件事情的愉悦感,然后是她今天也不愿意,她生活中没有理想的对象,即使找到了她也不敢相信,所以她会去找理想的对象、就是书。一个不会批评她、不会嫌弃她、也不会控制她的一个对象。所以咨询师你就先当一本书吧,让她看到从你的一种各种回应,从她对你的感受里面,能够感受到一些好的部分,用这种谈话的部分去让她感受到就好了,先去诱发到她的主动积极性,别走在她前面,要不然她要跑掉的,她一定会就会走开,所以她不是来寻求建议的,她看起来很像依赖型人格,可是她绝对不是依赖型人格是这样。
对,她提到她说她很想要说话,她很想要说话,然后说她要说出来,她要给自己寻找活路是吧,说出来才能够寻找活路,你说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多么卑微的部分,多么悲卑微的想法,说出来是为了要活命,那她到底压抑了多少负能量的部分?所以我觉得她想养孩子,她在用人工授精的时候,其实过程是很辛苦的,即便到现在也非常的辛苦,那么她透过养孩子的这个部分,希望能够证明自己有脱离母亲的力量,但事实上好像没有,目前好像没有,所以可能力量就要从咨询师这边来,如果能够去脱离母亲的那个部分,所以等于是这个叫做脚手架可能要转到咨询师的手上来。
那么她今天很希望透过孩子能够扳回一成,她想让孩子长成她自己想要的理想的样子,当然说穿了也是一种自恋的延伸,在某一种角度上我觉得她正做着跟她妈妈一样的事情。
咨询师:对呀,我感觉她儿子还蛮受气,我觉得已经受害了,已经受害很多了。
督导师:嗯。她儿子是双重伤害,但是重点是我们也知道,我们今天再做一个,我们现在治疗一个孩子,我们有很多个案是青少年个案,我们都知道我们其实要治疗的是他的父母。现在这个母亲过来了,我们就先治疗她嘛,因为你治疗她好了,她儿子也能好的呀。所以先别去管,她儿子不是你管得到的这个事情,你先治疗她,就是手别伸到别人家的碗里去。
其实她会很担心依赖别人、或依赖什么东西,她甚至很担心我要去锻炼,锻炼让我开心了,让有一天我不锻炼了,我是不是就不开心了?所以她有种种的那种纠缠在里面,想做又不敢做,那么不做又难受,所以我觉得就包括其实她的工厂,她爸爸根本不用在,她工厂已经有一个人在管生产,她爸爸在那里,她可能不能不让她爸爸在那个地方是吧,我觉得事实上就如同她妈妈根本也或许根本不需要在这地方带她的孩子。那她就是不敢。所以她很担心咨询、依赖咨询,担心依赖一个人,因为她早年的客体让她非常的失望,她都非常痛,所以觉得她无法信任任何让她觉得美好的人事物的部分,包括她的老公,她曾经这么信任过、依赖过,可是现在带来的都是遗憾跟负担。你看但即便这样子,她还是愿意跟老公能够继续共组的家庭,没有血缘的这部分还是姓老公的姓,我觉得这是她一个很深的一个美好的愿望。
所以她的行为其实在一种意识层面,在那个超我的指挥之下,哦原来这些事情这超我是父母亲执行的,你要干嘛你要干嘛你要干嘛的。虽然她急于摆脱,但是她还是认同了这个部分,所以到了现在,她在替她的父母执行这个超我。
那么当年她用假自体在迎合她的父母亲,她现在自己的真自体跟假自体在对抗。就是她天天想这个、又想那个、又想这个,她其实认同了她父母的那个超我的部分,然后那个超我就像个假自体,跟她自己的真自体在对抗,所以把她自己累到不行,累到不行。所以这个部分可能是要让她的那个真自体能够,比如说她那个愤怒,也许就是她那个真自体里的需求,那么她在这个咨询室里面能够面对着一个权威,就好像很怕你这个妈,我今天钱给你了,我可以生气了,我可以跟你表达我对你的不满了,这个东西都是她能够自我能够成长起来的很重要的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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