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均经过来访者同意、知情。为最大程度保障报个案咨询师和来访者隐私安全,部分隐私内容做过修饰处理,仅供心理学同行学习参考。)
督导师:因为她说她在婚姻里面不能够做真实的自己是吗?
咨询师:对她就是和任何人相处的时候,她没有办法说她只是感觉到不舒服,然后她没有办法表达愤怒和不满,然后她总是有各种的分析,什么什么原因造成的,但其实她对她自己的就是为什么不舒服,或者是比如特别累,或者是她特别委屈,或者是她感觉到很无力,这些部分她自己好像她感受不到,所以她是没有办法言语化的对吧?
咨询师:对,她说的时候,我感觉她说的全都是她在认知层面上的,过去做了两年咨询,她好像很清晰,但真正的那个感受和她的认知得到的结构不是一回事儿。
督导师:就是说她也许过去两年中精神分析的东西,之后她没有把它组织架构起来的,然后她今天没有办法言语化,就表示她内心的那个情绪是没有被命名的。
咨询师:对,经常是问她的时候她是没有办法,就是这个情绪是她会感觉到不舒服,但具体是怎么个不舒服,她好像有时候形容不出来。然后我就需要一点点的去帮她把那个情绪命名,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然后找到那个感受,她会说对是这种感觉,然后就是这样一点点的把她拉到那个情绪情感里,让他对自己的这个方面有一些更深入的一些体验和了解。
督导师:我这边在担心所谓她不能够做真实的自己的部分。是否就说她事实上在她脑子里面有一个理想的一个自我,这个理想的自我其实跟她现在的现实的现况是有很大的距离的。
咨询师:对对,您说的很对,她有一个就是在人际模式里有一个我认为就是按自体心理学就是一个虚假的一个应对的模式,然后对真实的那个自己的需求、感受她都是不清晰的,她都是以别人的需求意愿为中心的这样的。就是她的人际交往模式里是那样一个状态,就是不敢说、怕说错话、怕做错事,然后别人不喜欢她或者她感觉到就是别人好像不太喜欢她,或者嫌弃她的时候,她也不敢去求证,然后她也不敢说自己的不舒服。
督导师:对她在说的这些部分,你刚开始讲的所有所有这些事情都是在重复她童年的程序。她童年在跟她的父母就是这样的一个过程。
你在后面的在跟她谈论的过程部分。你要去讨论她的价值跟她的理想之间到底有多大的差别,有多大的距离这是你要慢慢去引导她,这两个部分要做一个整合的。因为她现在把一个假的部分分裂投射在外界,但是这个东西很不满,但是她自己真正的自体的那个部分事实上她又呈现不出来,她无力去呈现那个真正的那个部分,那这个部分就必须是你要去看到的,只要你去看到你去接纳到她那个部分,她就能够勇敢的去重新出发的,就是说她现在用情感隔离来隔离早年那种很委屈、很无辜、然后没有被看见的那个部分的,所以这是一个保护,我常常会觉得情感隔离有时候比较小心的去拨开来,因为她可能一下子没有办法那么快的看到她自己真正的那个若的部分。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梦,有没有报告梦,梦可能会绕过她的防御出来,梦或许会比意向可能来得更直接,如果她能够有报梦的话会更好。
咨询师:没有,她没有给我报过梦。基本上就是之前的时候她其实一直在理论的层面上说,是因为之后我再一次我那个个案报告里有写,有一次就是我犯错误更改设置,在那一次讨论中她第一次表达她的愤怒和不满,那个是一个她唯一的一次表达愤怒和不满。在那个环节上我当时就是我就承认了,确实我也感觉到不安全,就是我承认了我的不足,然后在那一次以后,我们的治疗关系有了改变,她会发现我如实的承认我的缺点我的不好以后,从那一次她自己说在人际关系中她有了一点不一样,然后虽然她事后她感到害怕,就是觉得她居然敢怼我,然后害怕我生气、害怕我不满,但是事后就是表达了这个部分以后,结果我回应了,就是我确实我也承认了我的不足、我的错误以后,然后她说她有一点改变,她会觉得说其实在人际关系真实的表达自己的那个不足或者不好的部分,好像也没有那么的可怕,她想从那以后要更加真实的表达自己经历的一些重要的事件,比方说小的时候被性猥亵的事件,比方说有很多类似这样的事件,她才敢表达自己的那个真实的感受,还有一些事件的部分她才敢说。
督导师:所以说我们可能不太需要去了解,也因为今天的时间有限,所以她的童年的部分其实按照刚刚你在找她的这个行为模式跟人际模式,我们是可以感觉得到,她的小时候是那样被对待的,就是可能父母也没有太关注她,也不肯定她,如果要讲例子肯定很多。然后她最重要就是有被很多性猥亵的经历,被家里的认识的人,对吧?
咨询师:对。
督导师:那这个部分我觉得因为性猥亵有两个,首先是第一个是她被迫的,因为害怕不得不去,不得不去迎合的那个部分。但是你的这个来访者的这个性猥亵的部分,似乎是等到成年她才发觉这份羞耻感。当年她会觉得是人家好像还蛮喜欢她的是吗?
咨询师:对,她会觉得是不是喜欢我才这样?因为这个跟她小时候的一个事件有关啊,说她看到父母的那个时间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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